夜很深。小楼外沙沙的风吹竹叶声,声声将夜渲染得更深。
钦涯同样望着荷衣,看到了她眼里的深邃,还有他读不懂的神sE。
「衣儿!我会像谁?」钦涯轻声问,轻轻抓住了荷衣在他脸上游离的手,温柔地握在手里。
「没有谁,这样的你让我有些不适应。睡了吧,赶了两天的路你也累了。」说罢,荷衣从他的大手掌里cH0U出自己的小手,侧过身沉沉地睡去。
这一夜很琢磨不透。但至少他还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从她眼睛里的朦胧所得知。
次日,天刚刚破晓,荷衣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钦涯的怀里。他睡得很沉,好像很累。她没有打扰他,轻轻翻身准备早起。自从知道自己肚子里是个Si胎後,荷衣便没有太多的睡眠,总是很早就醒来。
「躺下。」钦涯清楚地说道。说话间他轻轻地将荷衣拉进怀里,猛然地睁开眼睛。
「你要多睡一会,晚点再起来。」钦涯补充道。
荷衣不情愿地躺在他怀里小声问:「为什麽要晚点起来?难道睡不着还要睡吗?」
今天,山间准备为荷衣取胎。山间先前说,姐姐如果取胎的时候很疼,千万别哭。要是眼睛流了眼泪,以後会经常流泪,伤害眼睛。荷衣说,好,我不哭,再疼都不哭。除此之外,山间没有向荷衣提起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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