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现在应该在想，」霍明宇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脸上罕见的、没能藏住的震惊，心情愉悦地补上一刀，「我是怎麽发现的，又是什麽时候发现的，对吧？」

        「……在回答你的问题前，」思雁迅速压下惊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甚至反将一军，「霍教练不妨先解释一下，八极拳的贴山靠，讲究崩撼突击、贴身发劲。你就这麽毫无缓冲地用在普通学员身上，是生怕他内伤不够重，还是怕健身房收到的投诉信太少？」

        这下，轮到霍明宇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了。他表面不动声sE，心中却暗赞：好毒辣的眼光！?竟在电光石火之间，不仅看穿了他用的招式，还点出了关键所在。这nV人，果然不简单。

        「如果他真受了内伤，元凶恐怕也不是我，」霍明宇调整策略，以守为攻，「毕竟，让他变成人r0UPa0弹的，另有其人啊！」

        「或许吧，」柳思雁轻笑一声，四两拨千斤，「但最後那一下y接并施加反作用力的人是你，这责任，自然也得你来负。」

        「我当然愿意负全责，」霍明宇从善如流，随即话锋一转，再度b近核心，「不过柳小姐能否看在我帮你善後的份上，满足一下我这个武术Ai好者的好奇心呢？你师承何处？或者，只是兴趣自学？」

        柳思雁见他Si咬不放，不禁暗暗叹气。果然是练八极的，进攻X强，直来直往，这下难糊弄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最终她选择太极推手，将问题轻飘飘地推回去，「这似乎与霍教练并无关系吧？」

        「柳小姐不必如此戒备，」霍明宇试图缓和气氛，抛出诚意，「其实从两个月前，你用一记JiNg妙的云手，救下一杯即将翻倒的热咖啡和一个莽撞路人时，我就注意到你的身手了。动作细腻JiNg准，劲力含而不露，是真正的上乘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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