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完整详情的阿金,问我为何保留真相,我说:「你怎麽知道那个调查员没有一个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在当记者的?」所以我宁愿把这些告诉老邓,也不会告诉调查员。
步出警局,台北市依旧繁忙,彷佛什麽都不曾发生过似的。我们到便利店买了饮料,就窝在骑楼边喝着。阿金问我是否真的还要继续查下去。转述了老编的话给她听,听完後,阿金沉Y了一下,然後四处张望,确定左近无人,才小声地说:「其实那天跟你分开,我回公司後,还查到一些资料,只是一直没机会跟你讨论。」
「资料?」
她慎重地点个头,说道:「因为我也很害怕,总感觉事情好像已经超乎了我们的想像。」
「不是好像,根本就是。」我叹口气:「说吧,查到些什麽?」
「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国家图书馆找到的线索,发现魏晨豪跟戴晋聪这两个立法委员同样在民国八十二年到八十四年之间,没有理由地淡出政坛吗?」
我说当然,而那又如何?
「民国三十七年起,台湾进入戒严状态,从此开始几十年的白sE恐怖。」阿金说。
「我知道,然後呢?」
「解严时间则是七十六年七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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