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没错。」我停车,前面红灯,旁边则是砂石车,而且连续两三部,不知何时出现在後方,因为这个红灯而赶上,与我们并排。
「我觉得社会新闻记者有很重要的责任,要揭发社会上的黑暗面,把真相确实呈现出来。自从加入这家公司,跟你合作以来,我一直有这种感觉。」
「合理的责任,也是合理的梦想,一切都跟酸h瓜应该夹在汉堡里一样的合理。」
「可是你说真相可以自己瞎掰。」她忽然严肃起来:「上次宋德昌坠楼的那个案子,我记得你这样说过。」
我说过这句话吗?好像有。
「或许在追查新闻的过程中会遇到很多危险与挫折,但我还是认为你的观念不正确,社会新闻工作者不应该有这种随时要写不确实的新闻来蒙骗读者的心态。」
这句话很长,我想了一下才在心中自己完成断句。
「你难道不这样认为吗?」她又问我。
「即使为了一条新闻而牺牲X命也在所不惜吗?」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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