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倒是多虑了,他兼任太子太傅,便有万一,岂有不帮着太子的道理。
这步棋走得实在太臭,反让官家对陈氏一族心存芥蒂。
也不知是谁的主意,总归不会是她亲娘舅和g0ng中的圣人娘娘出的。
他认识的那两人,断不会目光如此短浅。
只是她也可怜得紧,年纪轻轻,要嫁个同自己父亲差不多年岁的男子,心中怨愤只怕b他多得多。
也罢,日后相敬如宾,恪守礼节,他却也不是不能做到。
“也好,我唤你丫鬟进来伺候。”姚修敛了笑,仍旧温和看她,颔首同她说了句。
说完,他转身yu走。
却被牵绊住。
姚修侧身低头去看,锦被里伸出一截葱段似的胳膊,拽住了他袍服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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