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杀人的时候虽然戴了手套，但那GUSi亡的气息彷佛渗透进了衣服纤维里。她不想让乾净的许知意沾染上这些。

        「不脏。」

        许知意却没有退缩，反而再次上前，紧紧抱住了沈凝的腰，将脸贴在她冰冷的风衣上，用力蹭了蹭。

        「姐姐去抓老鼠了，我知道。」许知意抬起头，那双因为喝了心头血而变得更加清澈明亮的眼睛直视着沈凝，「抓到了吗？」

        沈凝看着她，眼底的寒冰一点点融化，最後化为一声叹息。

        「抓到了。但他弄脏了我的心情。」

        「那我帮姐姐洗乾净。」

        许知意踮起脚尖，伸手去解沈凝风衣的扣子。她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异常坚定。

        「我不要姐姐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哪怕是血的味道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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