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奠壏跟未婚妻张氏早在定下这桩婚事时就见过不止一次面。眼前红盖头巾下头戴凤冠霞帔的,是位长着一副眸清似水的双目,鼻子小巧挺秀,面白如玉、口唇涂朱的姑娘却从未见过,难怪当场定了眼。
「姑娘,你是?」朱奠壏这麽一问,在场的一众哥哥嫂子与前来观礼的南昌府官员都觉得很讶异,弋yAn王朱奠壏怎会连自己的王妃都不认识?
对於在场不晓得内情的人,主要是出席婚礼的南昌府官员个个都面面相觑,并在心里揣测,却没人敢讲出口。
负责主持婚事的是王府教授游坚。作为知情者的他,当看到弋yAn王朱奠壏的反应好,这老J巨猾的家伙立即凑近过去,把声线故意压低,似乎生怕被在场的来宾听到。
「殿下,要保持好T面,不要在宾客面前失礼。」游坚说出这番话时虽然一脸眯眼在笑,可语言中分明就是在警告不要乱来。
听罢朱奠壏把头拧向周围,可发现一众来宾都带着内心在非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同时,直到视线扫过主婚人,自己的长兄宁王朱奠培那刻可见他也跟游坚给出几乎同样眯眼微笑的表情,却默默点了一下头,在场恐怕也就朱奠壏一个注意到。
何以面前的新娘会被换成另一个nV子?原本自己心仪的张氏人去哪了?在这珠帘绣幕蔼祥烟,合卺嘉盟缔百年的美好日子却上演着一桩调包大戏。长兄分明也是知情,甚至是由他一手主导把弋yAn王妃从张氏换成一个冒牌货。
即便有一连串的疑问,如今却已被一把无形的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朱奠壏,得先按流程把婚事办完再说,免得有失宁王府的T面。
剩下的半天,朱奠壏都只能板着脸把婚礼剩下的最後几道流程进行完,并吃完宴席,带着身边那位陌生的夫人回到自己府上,在那放有银烛、红罗、薰香,布置得一派春光的卧室中,憋了一肚子怒气的朱奠壏全然不顾仪态,一手出力把新娘的手腕给捉住,完全不理nV方在喊痛。
「你到底是什麽人?本王的妻子可是位姓张的姑娘,她人在哪?怎麽今天的新娘换成是你,你到底有何居心?」朱奠壏无非希望尽快通过被调包的假新娘口中得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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