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北州男子最鲜血淋漓的真相,你的才情是锦上添花,唯有你的强大才是活下去的底气。
「父王,生儿这个年纪才接触这些,到底是有些晚了,您便宽待些吧。」
从春园出来的苏容玥先是将苏容颖带回凤栖g0ng,这才走来校场,她步上点将台时,裙摆上还沾着几瓣不知名的春花。
他并未回头,目光依旧如鹰隼般锁在场中央那个狼狈的身影上,「正因为晚了,才更要下猛药,北州的江山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他若是连弓都拉不开,该如何与祥儿一同并肩作战,守护这先祖辛苦拿下的江山?」
这番话,断绝了苏容玥所有求情的余地,这不是父亲对儿子的苛责,而是君王对臣下、对血脉最原始的规训。
苏容玥默默招了站在点将台下的银屏低语,「去太医院那要几份药草,多烧点热水泡些药草给生儿备着,待他结束後,好生替他敷一敷那些磨破的地方,另外再去煮碗甜汤,送去圣乾g0ng。」说罢,银屏便离开了校场。
作为nV子,她无法彻彻底底T会男子的累。
而在这g0ng里,除了父王那种如山崩地裂般的威严,总得有人在身侧拉他一把,在他快要熄灭的魂火边,再添一盏灯。
「生儿贵为父王之子,骨子里淌着的是北州的血,即便起步稍晚了些,也必然能像父王一样,在战场上横戈跃马,成就不凡。」
苏容玥挽起了苏清yAn的手臂,「儿臣让银屏煮了碗甜汤,不如父王移驾回去嚐嚐银屏的手艺?若是去晚了,那汤心可就不美了。」她仰起头,脸上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娇憨与T贴。
苏清yAn看着身侧撒娇的nV儿,眼底那层坚冰终究是裂开了几分,他本yu应下,可指尖摩挲着腰间的玉佩,脑中闪过另一张柔弱的脸,随即摇了摇头,沉声道,「你那甜汤先给孤留着,柔娘子这几日身子不爽利,孤得先过去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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