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悦悦去洗澡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噪音。我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文档一片空白。脑子里反复回放的还是晚上那场“游戏”，王浩躺在地上那副得意的嘴脸，悦悦悬在他身上起伏时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神，还有最后那一下令人作呕的紧密接触。

        恶心。愤怒。还有一种深深的、挥之不去的无力感。

        我像个困兽，在房间里踱步，x口堵着一团火，却无处发泄。质问悦悦？她能说什么？游戏惩罚？大家都看着，是我太敏感？质问王浩？我拿什么质问？打一架？然后呢？被赶出去？或者更糟？

        懦弱。我真他妈是个懦夫。

        我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房间。悦悦的手机放在床头充电，屏幕朝上。黑sE的手机壳，上面贴着一个可Ai的猫咪贴纸，是我们刚恋Ai时一起买的。曾经我觉得这个手机壳代表着她的单纯和可Ai，现在看着，却只觉得刺眼。

        忽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微信消息的提示。屏幕顶端弹出预览：

        「杨雪：宝贝，今天感觉怎么样？还在想晚上游戏的事？其实习惯了就好，王浩就是Ai玩……」

        消息只显示了一部分，但“宝贝”、“王浩”、“Ai玩”这几个词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睛。

        杨雪？那个陈敏的闺蜜，看起来成熟X感，对悦悦很“照顾”的nV人。她怎么会知道晚上游戏的事？悦悦跟她说的？她们聊这个？还叫“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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