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和那杯孤零零的、在昏暗灯光下泛着琥珀光泽的威士忌。
我坐在那里,很久没有动。刘洋的话在我脑子里反复回放,每一句都似乎有道理,每一句都在把我从愤怒的悬崖边拉回来,引向一条看似可以解决问题的、布满迷雾的道路。
也许……真的是我太冲动了?也许悦悦只是一时糊涂,被杨雪带坏了?也许王浩只是占点手脚便宜,并没有真的……?也许,我真的忽略了悦悦的感受,在X生活上让她不满意?
自我怀疑像cHa0水般涌来,淹没了最初的愤怒和确信。
我端起那杯威士忌,一饮而尽。烈酒灼烧着喉咙和胃,带来一阵短暂的眩晕和暖意。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走向自己的房间。在门口,我停顿了一下,手放在门把手上,竟然有些紧张。悦悦在里面吗?她怎么样了?还在哭吗?我该怎么面对她?
拧开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床上似乎有人蜷缩着,背对着门。
我轻轻走进去,关上门。没有开灯。
我走到床边,和衣躺下,尽量离那个蜷缩的身影远一点。我们之间隔着冰冷的空气,仿佛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G0u。
黑暗中,我能听到她极其轻微、似乎刻意压抑的呼x1声。她没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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