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立冬连忙起身行礼：「张老师，我们在完善改革方案的一些细节。」

        朱萍萍也说：「我们想尽可能地确保，我们的改革，能够真正地去解决问题，而不是仅仅流於形式。」

        张居正缓缓地坐了下来，认真地听完了他们方才的讨论。听完之後，他沉默了很久很久。

        「你们的想法…很好，」张居正最後开口说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我要再次提醒你们，改革的道路，充满了艰难与险阻。特别是你们方才提到的这些深刻的礼教问题，它们涉及到的是千年以来，早已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想要去改变它，必然会遇到难以想像的巨大阻力。」

        童立冬眼神坚定地说：「张老师，我们明白困难很大。但正如孟子所言：虽千万人，吾往矣。只要我们坚信这是正确的事情，那麽，再大的困难，我们也要去做。」

        朱萍萍也说：「而且我们相信，只要我们的改革，确实能够让最广大的人民从中受益，那麽，就一定会得到他们的支持。真理与正义，终将会战胜那些顽固的偏见与丑陋的陋习。」

        张居正深深地凝视着眼前的这两个孩子，心中五味杂陈。他们的理想是如此的崇高，他们的意志是如此的坚定，但他们即将要面对的前路，又是何等的艰险。

        「好吧，」张居正最後说道，眼中满是决然，「既然你们已经下定了决心，那老夫，便会倾尽全力地去支持你们。但你们要记住，改革，需要智慧，更需要耐心。绝不要指望能够一蹴而就，要做好长期奋斗的准备。」

        童立冬和朱萍萍相视而笑，她们的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对改革的必胜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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