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惠宁渐渐不再反抗了,享受着这种令她感到惶恐的欢愉。
她不痛,只是不想面对陌生。陌生的,陌生的快感,禁锢着她占有着她陌生的男人。然而节节攀升的快感令她不得不直视这种种陌生,算了,反正是快活的,那便好好感受它。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自己叫了多久,许惠宁感受到他再次sHEj1N来的一GU温热的YeT,知道终于结束了。
容暨趴在她身上喘着气,平复着,她也在一片空白中缓和着刚才的0。
好一会儿,容暨撑起来,从她身T内退出,吻吻她的额头,吻吻她的嘴唇,问她:“还好吗?”
许惠宁在他的吻里回过神来,没有说话,点点头。
容暨这会儿才像是有些悔了似的,有些愧疚地道:“若有不适,不必扭捏,我这里备了药,先前放置在妆台了,涂于那处,应能有所缓解。”
许惠宁摇摇头,想说自己好像真的不太需要,但还是点了点头,羞赧道:“谢侯爷。”
容暨从她身上下来,取过床头的帕子,张开她的双腿替她擦拭,许惠宁夹着不肯:“侯爷,待会儿要沐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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