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这具身T开始发育时，我甚至无法感觉到痛苦——因为我连「我本该是男生」的确信都早已失去了。我只是像一只被温水煮着的青蛙，连挣扎的力气都在一点点流失。

        而真正困难的，不是应付这些生理变化，而是学会如何「扮演」一个nV孩。这是一门b任何奥数题都难解的学科。

        起初，我像个蹩脚的间谍。nV孩们的世界由无数细碎的秘密，情绪和非语言的信号构成。

        我只能保持微笑，点头，像个漂亮的哑巴。

        那天放学回家，我推开门，闻到厨房里飘来的饭菜香。

        「曦曦回来了？」妈妈从厨房探出头，「今天怎麽样？」

        「还好。」我放下书包，很自然地换上拖鞋。

        这双粉sE的拖鞋，几年前我穿着还觉得别扭，现在却已经习惯了。

        「妈，今天学校…」

        我有意识到，叫她「妈」的时候，已经不需要在心里提醒自己「她不是我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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