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碎片在沉默中旋转、拼接。母亲每一次的叮嘱——“nV孩子不能穿短裙”、“晚上九点前必须回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些我曾以为只是过度保护的话语,此刻在阿雨存在的映照下,显露出另一种质地。
那不是保护。
那是预警。
是她明知危险就在身边,却无法,或不愿,直面危险源头时,转而要求受害者修改自己的生存方式。
她为我削苹果的手,和她说“小心男人”的嘴,属於同一个人。
她熬夜守护发烧的我的焦虑,和她回避父亲越界触碰的沉默,属於同一个人。
她为我成绩骄傲的笑容,和她用「快去学习」来掩盖家庭暗流的急切,属於同一个人。
所有的好,所有的付出,所有的“Ai”,都无法抵消那个核心的事实:在最关键的时刻,她选择了维持这个家的表面完整,而不是彻底保护我。
她看见了。她知道。
所以她才会一遍遍告诉我“这世界危险”,却从来不问“家里是不是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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