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母亲的话:“衣服不能太贴身。”
以前我总会因此感到羞耻,好像我的身T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但阿雨拉上拉链时,没有任何情绪。
他的动作乾净而准确,像一道程式在执行:风大,衣服贴身,拉链上移。仅此而已。
那不是对羞耻的认同,只是单纯的保护。
继续往前走。
河边散步的人三三两两,有情侣依偎,有老人牵着狗慢慢走。阿雨的目光从他们身上平稳地掠过,没有停留,也没有回避。世界在他眼里只是环境参数,而不是评判物件。
换作以前,我大概已经低下头,加快脚步,小心翼翼地缩进人群的缝隙里,生怕自己的存在打扰了什麽。
但现在,他走在自己的节奏里。
快到旧铁路桥时,阿雨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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