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眼中那一丝庆幸,像一枚钉子,把所有零散的记忆、模糊的猜测、被命名为“习惯”的沉默,一并钉在了同一个位置。
它们从来就在那里。
而这一晚,只是让我无法再移开视线。
我知道母亲这些年所有“保护”的真正含义:她用叮嘱我“小心男人”,来回避家里这个男人;她用和我睡在一起,制造一种“我们母nV相依为命”的幻象,来掩盖她每晚都独自面对侵犯的事实;她需要我优秀,需要我“正常”,需要我成为她悲惨人生中唯一的光亮和借口,这样她才能说服自己,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孩子”。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我不是第一次知道。
我只是第一次,不再允许自己假装不知道。
那些夜晚里,我闭上眼睛,并不总是因为困倦。
而我的袖手旁观,我的“习惯”,我的在吵闹声中睡去——无论是假装还是被迫——都成了她这场漫长悲剧里,一个沉默的共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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