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维冰冷,JiNg确,不带一丝情绪。
而我,真正的陈小倩,漂浮在这片黑暗的意识里,看着阿雨像最JiNg密的仪器一样运转,看着母亲在几步之外无声地崩溃,看着父亲黑影的轮廓在床边起伏。
一切都和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
声音、黑暗、颤抖的床垫、母亲压抑的哭泣——像一盘磨损的磁带,在记忆的播放器里循环了千百遍。
但又完全不同。
因为这一次,当那些声音响起时,我不再需要疯狂地数数,不再需要把指甲抠进掌心,用疼痛来确认自己的存在。
阿雨就在这里。
他一直都在。
从小学六年级那个冬天第一次被吵醒,我缩在枕头里绝望地数到一千时,他就在那片冰冷的黑暗里,陪我一起数。从母亲第一次在事后喃喃“对不起”时,他就在我意识的角落,沉默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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