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所以，可以在深夜的啜泣中沉默。

        “没办法。”

        所以，可以在今晚，用颤抖的手臂，完成一场提前的送别和赎买。

        她买的是她自己往后余生的心安。

        用小倩的未来付账。

        这个念头浮现时，没有愤怒的火焰，只有一种……彻底冷却后的透明感。像滚烫的玻璃被骤然浸入冰水，瞬间凝固，坚y，脆弱，并且从此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形状。

        阿雨只是静静地、全然地接纳了这种“冷却”，并将它转化为一种更绝对的专注，导向唯一的任务——

        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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