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磊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他盯着小倩,盯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睛,盯着她刚刚遮掩住伤痕的手腕。
他不是没看见过自残的痕迹。但那些痕迹通常伴随着崩溃、哭诉或麻木。从未有人,如此冷静地、近乎专业地,将它作为一项“产品参数”和“风险提示”,展示给他看。
她在告诉他:如果你b得太紧,如果你让我觉得“使用T验”无法忍受,那么,这件“物品”可能会采取终极措施,自我销毁。
她不是在求Si。
她是在用“Si亡的可能X”作为筹码,来划定一条底线,争取一点空间。
她在进行一场极度危险、却也极度冷静的豪赌。赌许磊要的是一个“活着的、有趣的观察样本”,而不是一具很快会冷却的尸T。赌他对“有趣”和“挑战”的兴趣,大过对一具顺从躯T的需求。
许磊沉默了许久。
久到窗外的城市似乎都彻底睡去。
然后,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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