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需要什麽,我也很清楚。法律框架、最基本的调查逻辑,还有一些关於人际网路的直觉判断,都会派上用场。
当然,阻力几乎是必然的。资讯被刻意清空、切断,这本身就是线索的一部分。
剩下的,就是搭结构。把零散的碎片放在一起,能被证实的就标清楚,无法确认的推断则单独留下,等後续验证。
这些步骤不需要讨论,也不需要确认。
它们像是早就被练熟的一套动作,在目标出现的那一刻,自然展开。
这个过程几乎是在瞬间完成的,流畅得如同呼x1。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沉默的、高效的默契。他提供目标和最低限度的「材料」,而我负责将目标拆解、执行,并交付一个清晰、可用、甚至能预判他下一步需求的「成果」。
这种默契,让我感到一种深切的……安心。
仿佛我生来就应该在这里,做这件事。在这个由他的意志划定边界的世界里,我找到了自己最JiNg准的位置——一个高度专业化的功能单元。
处理那些黑暗的谜题时,道德感早已不再刺痛。那些可能涉及欺骗、侵吞、甚至更可怕事情的线索,在我眼中,都化为了需要被分类、连接、验证或排除的「变数」。鲜血和眼泪?那只是背景参数里需要被注意的「风险等级」或「动机强度」标签。我的情绪被完美地隔离在工作区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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