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小倩？」

        他唤了她的名字，不是「陈助理」，带着一种亲昵的残忍，

        「你现在是什麽质地？经过火炼的瓷器？还是……我亲手打磨出来的，最趁手的工具？」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带着酒意和绝对的掌控力。

        这个问题，直指核心。他在b她承认自己的「所属」和「X质」，也在试探她对琳恩这份关注的底线——是否动摇了作为「工具」的本分。

        包厢那头传来一阵轻笑。琳恩似乎讲了个小趣事，让刘行长笑了起来。她松了口气，笑得更加明媚。

        那笑容，在昏h奢靡的灯光下，像一道格格不入的yAn光，刺痛了陈小倩的眼睛。

        她垂下眼帘，避开许磊b视的目光，也避开那道刺眼的yAn光。再抬起时，眼中已恢复了阿雨协助校准过的、绝对的平静与空洞。

        「我是您需要的，许总。」她答道，声音平稳，恭顺，没有温度，完美地回归了「工具」的定位。没有回答质地，只是陈述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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