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九岁开始,我妈就常常说我是杀人犯欸,把她最Ai的老公害Si了,我怎麽不一起去Si啊?」他复述母亲的话,却也像是真的对自己充满质疑。
「我哪知道为什麽我爸要把他自己留在水里,y是要我上来面对那个想到就发疯的疯婆娘啊?」林昭说着,委屈得像个孩子,有些哽咽。
「早知道我也不要上岸啊!早知道我先跳啊!」林昭在流泪,表情却在笑,在讲什麽荒唐的笑话一样笑着。
这一刻,群众的怒火与叫嚣骤然失去重心,被林昭的话语生生绞住喉咙,悬在半空,无法落下。他的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滑稽而悲伤,生生剖开了自己,让这些陌生的面孔看见他的伤口,仍用着疯癫的语气将它包裹呈现,让所有人无法轻易触碰。
没有人想到他会这样回应,他没有愤怒地驳斥,也没有试图恳求理解,而是像个站在舞台上的疯狂表演者,将自己的故事用荒唐的语调抛向那些冷漠的围观者。他的话语交错着自嘲与绝望,彷若在反问这个世界:「你们是不是早就决定我的罪名了?那麽就来吧,告诉我,你们还要我怎麽样?」
人群里有人开始低声交谈,有人皱起眉头,还有人眼神躲闪,没有人能承受这场突如其来的直视。媒T的摄影机仍旧对准他,想捕捉最能煽动舆论的画面,但此刻,他已经不在意这些镜头了。
刘泽雁站在店内,手指悄悄收紧,没有出声打断,而章周则靠在柜台边,视线沉静地看着门外的场面,等待着,等待林昭会做出什麽样的选择。
「我妈还说不可以这样欸,说不可以跳,不可以伤害自己,不可以动不动说Si,可是她自己都没想留,为什麽?为什麽要我留?折磨我很好玩?很好玩是不是啦!哈?」林昭情绪忽然激动起来,狂躁暴怒,彷佛下一秒就要痛扁民众一番,人群被吓得散去了一些,剩下的人却被他暴戾的一面点燃,又重新向他丢掷语言的石头。
这一瞬间,林昭的情绪像汹涌的浪cHa0,再也无法压抑。他的怒吼撕裂夜sE,拳头握紧,肩膀颤抖,眼神赤红。他不是在辩解,不是在试图说服谁,而是终於让自己崩溃地呐喊,把所有积累已久的痛苦狠狠砸向这个世界——质问母亲,质问自己,质问那些已经定罪他的围观者,甚至质问这个残酷的命运。
围观者们的情绪被挑起,一部分人後退,害怕他不受控制的暴戾,另一部分人则更加愤怒,语言的石头如雨纷飞,控诉他「装疯卖傻」、「试图博取同情」,甚至有人大声质问:「你要发疯了吗?你想继续演戏到什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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