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他一句嘴y的话,结果只吐出一口气。因为他说得对——我不是怕Si,我是怕被“合理地”拿走。
我看着酒吧玻璃窗外,人群走过分流门,绿灯一个接一个亮,像一串被批准的存在。偶尔有红灯闪一下,旁边的巡检机就会很礼貌地把那个人请去“进一步确认”。礼貌得像在说:你别怕,我们只是要确认你还能不能当人。
阿屠看我站起来,皱眉:「又要去哪?」
「旧工业区。」我说。
他叹气:「那地方的监视器都装得像摆设。」
「所以才有人敢发匿名讯息。」我说。
他把抹布丢到一边,低声骂了一句脏话:「你这种人,迟早会被自己的责任感害Si。」
我回头看他一眼:「责任感害Si我之前,会先害Si很多人。」
他没再说话,只把门口的雨衣丢给我。那雨衣很旧,但在这年代,旧是好事。新的东西都太容易被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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