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咙发乾:「你能撑吗?」
「我能撑一点。」初屿说,「但我撑越久,他们看见越多。」
细框眼镜男人的笑容回来了,那笑像在提醒我:你看,你越反抗,你越贵。
他举杯,像在祝酒:「多美啊。连你们的反抗都很有价值。」
我忍不住回他一句:「你知道你像什麽吗?像那种看到孩子哭会先评估眼泪能不能做成生意的人。」
他不生气,甚至像被称赞:「商业,就是把一切都变成可用。」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定”字的另一个拆法——不是字形,是语感的反噬。
定,也可以是“固定”。固定,就意味着你不再流动。你不再漂移。你不再成长。你不再是你,只是你被允许的版本。
我忽然想把这句话讲给整个沙龙听,不是演讲,是嘲讽:
「你们想买的不是起点,是固定。把一个人固定成你们需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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