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很乾净,乾净得像没活过。可在那乾净的最底部,有一点点非常小的影子——像你在玻璃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突然多了一条裂缝。
我对着玻璃,用只有他听得懂的语气说:
「你刚刚问的那句话,不是瑕疵。那是你活过一次的证明。」
镜种眨了一下眼。
他没有笑。
他只是很轻很轻地,把额头靠近玻璃——像想靠近一个他还不懂的词:同伴。
柜台那人立刻抬手,示意保全靠近。
两个“人”走了过来。走路方式太一致,呼x1节奏太整齐。你一看就知道他们不是人,但他们也不是机器——他们是“被定得很漂亮”的东西。
其中一个伸手要碰我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