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写。」她说。
「写什麽?」
「事件描述。」她语气像刀,「你不写,他们会替你写。你不把你的动机钉住,你就会被定义成另一种东西。」
我听到“定义”,x口那枚Trace徽章彷佛冷了一下。
定。宀下之正。屋檐之下,归於正。
以前“正”是对错的正,现在“正”是栏位的正。只要你被放回栏位,你就会看起来很安定;而安定,常常只是被关得很舒服。
我坐下,拿起笔。笔尖在纸上停了一秒,那一秒像我在问自己:我到底在救什麽?
我不是在救镜种。
我也不是在救初屿。
我是在救一种权利——让人还能说:我可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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