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哟,您命贵,李越命贱,用您的命去抵李越的命得不偿失!”
秦墨硬着头皮上前,“不过李越这个小垃圾虽然命贱,但是他生的好啊,而且前些日子还立了功,封了号,封地还在越州,越州离京城也不算远,而且还挺富庶的,总好过嫁给公孙绿帽,您说对不对?
他们两个也算是情投意合,您也别棒打鸳鸯了,我岳父大人就是老古板,天天想着帮这个牵线帮那个牵线,分明就是乱点鸳鸯谱。”
胡红玉冷哼一声,一抬手将手里的剑,投进了剑鞘之中,“你知道什么,公爷已经答应了婚事,岂能出尔反尔?”
“娘,可是妹妹的肚子”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当年要不是皇后娘娘施救,我跟你爹早就死在路边了,嫣有你们两个?”
胡红玉冷声道“你们两个出去,这是我柳家的家事,轮不到你们插手,越王乃皇族贵胄,我们柳家高攀不起,这件事是小女的错,错不在越王。
倘若越王真心为小女好,就应该离开,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夫人,我”李越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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