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姐姐?”秦墨怯怯的喊道。
李玉澜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秦墨,苦笑道“他早就知道我身份了,怎么还可能叫我柴姐姐,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他的。”
看着李玉澜这病入膏肓的样子,秦墨心里特别难受,他坐在床边的台阶上,趴在床沿边,伸出手去,握住了冰冷的手。
房间里壁炉烧的正旺,热的让人想脱衣,可李玉澜的手,却冷得可怕。
嘴唇皲裂,没有血色!
“柴姐姐,是我,秦墨!”秦墨将她的手放在嘴边,不住的哈气,“我回来了,你摸摸我的脸!”
“秦朗恨我,怪我,早就嫌透了我,看来我真的是不行了。”秦墨失踪,李玉澜的心就死了,活着也没甚趣味,没了秦墨,父皇肯定还要逼她嫁给其他人。
她心里住着一个人,如何容得下第二人?
这些天,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在梦中梦见秦墨,可每次都是梦到秦墨断手断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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