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末的天气依旧炎热,大伙站在太阳下早已汗流浃背,却不知是被毒辣辣的日光所晒还是被秋水菀的话所骇住。
“管事的,便是请你说说,这账本里所记载的另外三万两千二百七十八两银子去了哪里?”
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机会,秋水菀突然眼光一冷,犀利地射向管事的。
管事的本就因她前面的话而感到不安惊慌,如今被她一瞧,更是吓得白了脸,额上冷汗也层层浸出。可他不能承认,这无关乎牵扯不牵扯张氏,而是关系着他的身家性命。
“回世子妃,奴才不明白,这庄子今年内统共盈利三千两银子,便在不久前才交到世子妃手里,哪里来的三万多两?”
“管事的莫不是当我是好欺瞒、毫无学识之人?”
秋水菀懒得虚伪,直接狠狠将账本仍在管事的身边,声音微沉,目光冷然,而后转身,大气地往茯苓备好的椅子上一坐,优雅高贵,却又不失威严气势。
“世子妃……”
管事的愣了下,而后快速跪在地上,“请恕奴才不懂,可否请世子妃明示?”
他倒是镇定了不少,说得不卑不亢,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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