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看了子恒一会儿。
“不要让他移动,”白~玛依对小丹说,“让他说说话不要紧,但不要让他移动,他有可能会让伤口更加恶化。”
“我会注意的。”小丹回答。
子恒咬着牙,尽力帮小丹和白~玛依脱下自己的外衣和中衣,但大部分干活都还是两个女人做的。他觉得自己就像炼废的熟铁一样,随便一点力量就能把他压成各种形状。四寸长、拇指粗的箭杆就戳在他最后一根肋骨下面,箭杆周围的伤口已经被干血凝结了。
她们把子恒的头按在枕头上,因为不想让他看见这个伤口。小丹开始清洗他的伤口,白~玛依则用一套药杵和药钵为他制作药膏。这套表面平滑的灰色石器,是小丹在匠民营地中看见的第一件没有鲜艳色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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