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狗和狗也是不一样的,同样都是体制狗,有的狗不干事,但汪摘星这样的狗,那真是手艺不潮,做事尽心尽力。
魏昊也看不太懂狗子的操作,大半天都是在找地方抬腿标记,喝了魏昊七七四十九个水囊。
“汪少卿,不需要别的布置?”
“捕鼠一事,在于‘坚守’二字,唯恒心尔。”
“受教。”
想想也是,逮耗子真就是个耐心活儿,急是急不来的。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
“这老鼠遗留的气息不简单,颇有一番特别,怕是个有根脚的。”汪摘星看了一眼魏昊,犹豫了一下,一边抬腿挠着耳朵,一边问道,“魏相公,若是大圣家的亲眷仆役,你可敢打杀?”
“这有何不敢的?”
魏昊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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