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上前一把握住了陈孟男的手,拍着他的胳膊道,“听说秀才公的同学,在五潮县大杀四方,甚么妖魔鬼怪都不是对手,这太平日子啊,我看是早晚要打回来的。于是便想着啊,趁着机会,庆祝庆祝,操办操办……”
“老伯真是高风亮节,小侄深感……”
“钱兄,这是我家哥儿的生辰,您过目。”不等陈孟男说完,有个俊朗中年员外走了出来,他一身锦袍,头戴丝面八角帽,上面还簪花镶金,中间点着一枚白玉,尽显富贵,见了陈孟男,他便道,“哥儿,怎地回来了?”
“爹,我的生辰……拿来作甚?”
陈孟男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这孩子,我还能害你不成?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生意不好做,爹也不想太过冒险,准备关了一些生意,好好地在府城经营,当然了,五峰县还是一定要去的。”
陈父说罢,过来拍了拍陈孟男的肩膀,“爹的眼光不如哥儿你啊,这个魏大象,啧啧,了不起,了不起,能文能武,一身本事。你能交结这样的朋友,比爹强啊。想我当年跟你一般大的时候,成日里惦记着玩耍,哪有你这般上进……”
虽然一直在夸自己,可陈孟男已经背皮发麻,生辰?自己的生辰?
这是要作甚?!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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