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本来是天公日,但魏家湾并无祭祀,五峰县也鲜有人家拜祭天公。
祭个头,多灾多难的。
“前方便是五峰县,我们不去城内。”
一艘飞舟缓缓向西,船上汪伏波闭目养神,不断地打磨双目中的光剑,他现在已经对升迁毫无兴趣,不是不想做大官,而是乱世的大官,有职无权就是摆设;有权无兵则是猪猡。
而且他是得到的是天赐流光,于国运笼罩之下修炼,也并无问题。
“你说的神人,当真有那般厉害?”
“夏邑虽是天下大城,竟是如此闭塞。”
“……”
汪伏波懒得搭理,他才不信京城巡天监、钦天监没有察觉到“巢湖之变”,大巢州的事情,不过是一起装糊涂,看破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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