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昊摆摆手,寻了一块石头就地坐下,然后问土地公,「这里靠近大江,也是鱼米之乡,可怎么也大多面有菜色?」
如果只是纤夫、漕工,那还能用失业无钱来解释,可本地的大头兵,也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那就说明出了问题。
「去年秋收欠收,今年五雉县还要向江阳府上缴十八万石粮食,酷吏横征暴敛,最后要上缴的,又何止十八万石啊。」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上缴这么多?!」
「说是‘边饷」,江阳府知府为了升官,便接下了这份差事,江阳府三县要管着二十万大军三个月的粮草。一个五雉县,就顶了一半。」
荒谬!」
魏昊闻言,勃然大怒,要是分摊几十个县,完全没问题,一个县去扛着十万大军的人吃马嚼,这不是瞎胡闹吗?
可是,魏昊又沉默了下来,这种事情,或许以前是胡闹,可是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他甚至能想到,这江阳府的知府,大概是朝中有贵人扶持,他的升官发财、加官进爵,应该就在这一铺「边饷」的征收上了。
曾经的粮饷重地,并非只有江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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