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不杀。”

        封游玉和白千纯的声音一起响起，让胆战心惊站在那儿的秦玉珊心情相当复杂。

        说“杀”的是封游玉，说“不杀”的是白千纯。

        她没想到最后能救她的一线希望会是她视作死敌的女人，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心善还是羞辱？

        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秦玉珊虽然脸色难看，但这个时候还是聪明的选择了闭嘴。

        脸没了以后还能找回来，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秦玉珊绝不甘心现在就死了。

        封游玉拧着眉不赞同的看向白千纯，“为什么不杀她？”

        白千纯理智淡然的说，“因为杀了她对我没好处啊。”

        封游玉郁闷了，“那不杀她能有什么好处了？你就不怕她以后还找杀手来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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