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开口,有抽噎声溢出,“奴婢以后再也不自主主张。”
顾露晚笑笑,“回宫许久,倒一直未再听你提起过姐姐。”
斐然刚松了的心,又一下揪紧,呆呆望着坐上人,意图从她脸上分辨出点什么,才发现自己压根就看不透这个人。
“奴婢回来才知道姐姐去守皇陵了,不在宫中。”
顾露晚似笑非笑,“是不在,还是不在了,想必你比本宫清楚。以后什么话当讲,什么话不当讲,想必你比本宫更清楚。”
看斐然彻底怔住,顾露晚才知事情真如她所料,斐然来历真有问题。
虽然她还未全然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斐然最后不知自己是如何出的凤仪殿,甚至不知顾露晚那几句话的含义。
越想越觉皇后是疑心她身份,而唯一不拆穿的理由,是要用她反间皇上。
故而今日早间之事,斐然斟酌之后,半字都未透给北玄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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