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看向苏蕴的眼神，和看向自己的，这么的不同？

        顾书卿这么冷漠寡言的一个人，面对苏蕴的时候，却可以做到极尽温柔耐心，为什么？凭什么？！

        慕舒越想，心里越不甘。

        “可是伯母还在的时候”

        “你别提我妈。”

        顾书卿的神色有些不耐烦，眼神更冷了一些。

        慕舒提起往事，他就会想起高中的时候，慕舒从中作梗，才会导致苏蕴离开自己。

        “你没这个资格。”

        “书卿”

        慕舒见他要走，忍不住伸手拽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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