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寒峰,“说什么?”
“哎呀,你烦不烦。”冯茹蕾生气了,“打电话呀,我为什么不能给他打电话?一口气给我说完,不许吞吞吐吐的。”
“哦,哦。”冯寒峰这才反应过来,“我以为你懂了。闺女,你不会知道,有些人办事是没底线的。为了抢夺柏承诚,各方必然各施其谋,用各种你都想象不出来的手段来决定柏承诚的去向。
他啊,此时会被很多人盯着。你这个时候个他打电话,说不定有人就会将你也纳入影响柏承诚去向的棋子之一。比如有人会控制你来要挟柏承诚。
柏承诚要是为了你真的可以舍弃一切,问题倒是不大,反正他总要投靠一方。万一他不顾你的生死呢?不对,就算他为了你可以付出一切也不行,抢夺势力必然不少,一方控制你,对手方自然会想办法毁了你。无论如何,现在他就是一个大漩涡,你离他越远越好。
对了,柏承诚似乎对那个卓青青有意是吧?很好,你假装生气,趁机退出。”
“你?”冯茹蕾似乎恍然大悟,“原来伏笔在这里。出去,离我远点。”
冯寒峰愕然,愣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叫屈道“不是,我真不是反对你跟柏承诚来往,是这个人真的很危险。闺女,我还能害你不成?”
冯茹蕾的脸已经铁青,“说服我妈去参加宴会时,你也是这么说的。出去!你给我出去!”
冯寒峰被冯茹蕾强行推出房间,一脸苦涩。爱妻之死,让父女成了仇人。落寞而孤单地出门,走向学校专为教职员工提供的修炼室。已是深夜,修炼室里空无一人。凭掌纹打开,走了进去,再三观察和仔细聆听,确定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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