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说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那个东罕女子了?”
“咋了,你魂还没回来呢?”
“师兄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打了二十几年光棍,看见漂亮姑娘,自然走不动道。”
王柄权闻言笑了笑,没再继续嘲笑对方。大家都是男人,他自然理解,莫说是朴问,就是他看到那东罕女子,心尖都不由要颤一颤,不过这话只能天知地知自己知,不能说出来。
“你说都是女人,为啥她能那么大呢?”
“谁说不是呢?”
两个男人凑到一起能聊什么,不就那点事嘛。
另一边,一口气睡到巳时才起的楚里夏,在简单收拾一番后就继续上路了。
一路上与她同行的四个裘衣男子,亦如之前一样,包裹严实,缄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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