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这件事只有自家人知道,连奴才都防备着,绝不可能泄密。
“我不懂,既然你不愿拿皇后和贵妃的笔,为何不直接空手去,还要大费周章让姑父从家里给你取一支。”徐如意嘟囔。
傅知宁看她一眼:“若你给我买了条镯子,千叮万嘱要我生辰时戴上,我没有拒绝,却到那日素着手腕,你当如何?”
“肯定会生气。”徐如意想也不想地答话。
“若我戴了母亲生前送我的镯子呢?”傅知宁又问。
徐如意愣了愣,好半天憋出一句:“莫说是姑姑送的,就是姑父随意买的,我也不能有意见。”
“这便是了,”傅知宁叹息一声,“皇后和贵妃的笔,便是你要送我的镯子。”
徐如意似懂非懂,理了半天才问:“那你为何不带四皇子和百里溪的去,就说是从自家拿的不就好了?”
说完,她思绪顿时顺畅了,“以他们的身份,怎么也不该送旧笔,如今送了,应该就是为了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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