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二伯道“你别不信,一会儿我那侄女婿都能来接、”
然后这话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安三伯打断了,“你别再吹牛了。”
要不是他们两口子喜欢吹牛,也不能这一出德安府就被人抢了个干净。
安二伯瞪眼道“老三,你是怎么跟我说话的。”
安三伯摆摆手,不想跟他计较,向好心提醒的王兴拱拱拳,然后拉着二哥继续往前,就小声说道“二哥,溆儿本来就不是个好性的人,再加上今非昔比,到了北境,比可别摆长辈的谱儿。”
“我本来就是长辈,怎么说是摆谱?”安二伯梗着脖子喊道,但气势上到底是弱了。不单是害怕那个侄女,更是怕许久不见的如今已是官身的宗家小子。
安三伯回望如今比难民都不如的临河村一众人,心里便是一阵后悔发酸。
若是早一步,跟大哥一起过来,或是晚一步了,便听那郑家昌盛的,直接坐船向更南边而去,也不会遭遇这么大的流离之苦。
思忖时,已经走近了那道由当地百姓和冀平府城差役共同设置下的防线。
如今天晚,差役都已经回去吃饭,只有当地的百姓和几个衣着依旧光鲜的人物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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