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一路上他们基本上都是靠着安三伯一家偷藏的干饼子度过的。
安三伯是在这流亡的一路上才发现二哥这么贪,有这么没脑子,当下压低声音道“你没听出来,刚才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忠厚人,我不让你说咱们的来历,是为了咱们大家好。”
“怎么着,还能有人敢把咱们捆了跟北境主将要钱去?”安二伯一脸不相信。
“你要是觉得不可能,你就去问。”安三伯指着那群人的方向。
安二伯冷哼一声,背着手沿着路边走到临河村人歇息的范围,还没坐下来,刚才满场子跑的女人不知又受了什么刺激,又哭又喊。
这是安二伯家的大儿媳妇,路上的时候没看好孩子,让那个已经十二岁的小孙子卷入难民的争夺中,等这边的人再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了。
这个儿媳妇便也受到很大的刺激,整日哭喊着找她的桥儿。
安桥就是那个孩子的姓名,他比安桦还大几岁,长得跟个小牛犊似的,如今都已经是个能帮家里父亲做活儿,可以订亲的年纪了。
折了他,不仅安二伯的长子安翼和他媳妇疼,安二伯一家人都疼。
不过一直走不出来的,也就只有母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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