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二伯立刻眼眶一热,起身拉住安翀的手,连声道:“可是苦了你哥嫂侄子们了。”
到底侄子才是自家人,女儿嫁出去,便都成了外人了。
当然,这样的话安二伯只敢想一想,根本不敢说出口。
安溆转头对宗徹道:“你去忙吧,这里我能应付得来。”
宗徹说道:“没事,到底是二伯三伯,我和你一起将他们安顿好再说。”
他的面容多了男人的成熟线条,军营里将近两年的训练,他整个人也比一直留在安溆记忆中中二小徹更加冷峻沉稳。
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说出来,就带着无限地安抚人心的力量。
安溆一直和他相处,对这点感受还不太明确,二伯三伯两家人听到这句话,还是半吊着的心都在一瞬间稳稳落下。
安二伯竖着耳朵听到侄女婿的话,更加放心地拉着安翀述说这一路的不易,一再后悔地摇头,道:“就该听大哥的,就该听大哥的呀。翀儿啊,你是不知道,你大伯走了还没五六天,那德安府便被一股乱军占据了。城里头凡是有钱的人家,男的,全都拉出去开了膛,女的却成了犒劳那些泥腿子的妓女。”
说起这个,安翀疑惑道:“二伯三伯,堂姐妹她们都没有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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