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哥舒湛的话，再结合之前小月儿不同寻常的眼神，再加上死在山洞里的司徒高伟，笑笑越发的起疑心。“舅舅，讲到这个事，之前在发现她的地方，我发现她眼神不太对”

        “眼神不太对？”什么意思？哥舒湛不甚明白笑笑的意思

        “我刚找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神犀利还带着杀气”那完全就不是小月儿的眼神。“然后在我喊了她几声之后，我看得出来她听进去我喊她了，然后她眼神就变回来了，变得单纯，淳朴，然后当下，眼神中带着害怕和彷徨”笑笑尽力的去回忆当时的感受，然后尝试着用尽可能准确的语言去把它阐述出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笑笑一时之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去描述那个感受。

        “两个人？”哥舒湛在听到笑笑的描述后，顺嘴脱口而出。

        “对对对，就感觉好像完全是两个人”就是两个人的感觉，如果要不是她确定以及肯定，当时在现场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外加一个躺地上的。她都要怀疑是不是被偷换。

        说到两个人，笑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舅舅，你说，会不会是双重人格？”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什么是双重人格？”

        笑笑忘了对于哥舒湛这种古人来说，双重人格这种词汇，他们还是比较陌生的。“就是一个人有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人格”笑笑突然有点词穷，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人格这个词，也不知道舅舅有没有听懂。

        “？人格？”

        笑笑绞尽脑汁都还是没有办法准确的去用这个时代的人听得懂的话去精准描述人格，于是笑笑尝试换一个角度，去解释一下。“就好像一个人，他有两种不一样的性格。在不同的场景下，就会切换到不同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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