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欣看出李建国心里不安，安慰说“李总放心，程总昨天心情很好，不会为难你的。”

        李建国看了她一眼，信你个鬼。他在胜华工作五年了，五年前程昱十几岁的时候就这副死样子，你个只来一年的，知道个屁。

        见他不信，常欣特地凑近低声说“是真的。我述职的时候，程总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免了所有低层员工的述职。而且排在我后面述职的都特别容易就过了。”

        李建国不可思议地看着常欣“你是不是有什么背景？”

        这问题问得常欣一懵，随后说“看你说的，我哪有什么背景。就是个普通员工罢了。”

        李建国眼神微眯，瞅着花枝招展的常欣，年纪二十出头，挺漂亮又会打扮。自家总裁也才二十四岁，虽然从小就接管程家企业，是个低调的商业鬼才，但毕竟是个年轻的男孩子，对这样青春貌美天真无邪的女生动心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正这么想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紧接着是急促的高跟鞋的声音。

        唐绢紧跟在程昱身边，手里拿着文件夹。身后是三五个穿着西装的同事。

        程昱微微俯首，听着唐绢说话，金色的阳光从他的侧后方打下来，整张脸都沉在阴影中。

        目光晦暗，眉头微锁，和平时一个死样子，甚至更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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