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柴祐琛说的,她以前可是嬷嬷,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多少宫妃有孕,又亲眼见证了好几个孩子的诞生。她如何不知。
她想着,把心一横,给自己号起脉来。
虽然说医者不自医,但她并不是医者,只是一个会把滑脉的嬷嬷罢了。
柴祐琛盯着谢景衣看了又看,见她一脸把了三次脉,方才问道,“怎么样?”
谢景衣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有……有了……”
柴祐琛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伸手摸了摸谢景衣的肚子,只是此刻他颤抖的手,出卖了他。
直到谢景衣沐浴更衣,两人躺在了床榻上,谢景衣方才后怕起来。
她可是没少折腾,今日还跳了河,被砸了头,若是翟氏晓得了,那还不要絮絮叨叨的念上一个月。
她想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明日要不还是找李杏再把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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