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第二句话很明显,就是告诉你,赵叔叔找的不是长生不老药,而是长生不老的方法,所以你们不用跟防狼一样防着我,敞开心扉跟我合作吧,到时候大家拿到了方法,一起长生,岂不美哉。
只会我们说了一些題外话,这里就不累赘了,直到挂了电话,我都有点羞愧,有那么一点点的疑惑。
为什么这年头的女人,都这么聪明呢?这让哥们儿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动不动就向女人求助,情何以堪。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真的,想明白了就是这么简单,可是为什么有些人偏偏的喜欢绕了一个大弯去让别人猜呢?好像不说的隐晦一点,就显现不出來自己水平一样。
而且正如赵大奎所说的,我哪里值得他的老板如此特别看重了,而且告诉我这个,我就算是敞开心扉跟他合作,我能力也有限,朱开华身手是不错,可是要找一个差不多的人对于那个手眼通天的人來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儿。
为什么就这么想要我合作呢?我能帮他什么。
忽然,我一拍脑袋,暗道哎呦我去。
这个人的这些话,其实不是说给我听的,更沒奢求我能听懂,而是想通过我的口,來转告给我的父亲,或者二哥。
他真正想要得到倾心帮助的,是他们的才对,我只是一个传话筒。
想通了这点,我又不服起來,难道哥们儿就只能当一个传话筒,带着这个纠结的心情,沉沉的睡去,等到一觉醒來,赵大奎的车队已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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