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看了看我,似乎明白了我心中所想,那一刻,她还是那个温婉恬静的女子,轻轻的吻了下我的额头,道你不用纠结,你是小三两,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小三两。
这句话是安慰我。
而且我能听出來,她的真心诚意。
换做任何人,在对恋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接下來都会是温馨安静的镜头。
可是我的心,瞬间就提了起來,也是在那一瞬间,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大家都还记得,我二哥在第一次抛下我之后给我写了一封信,是个平安信。
那封信,來的无头无脑,似乎并不该出现。
能想起我母亲当时是怎么跟我解释的么。
平安信,报的不是平安。
就好像,有一个脸上全是青春痘的女子,别人忽然对她说你皮肤好好哦,脸上真的好干净,好光滑。
其实,这只是讽刺,或者是另一种方式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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