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回话。
这一下就让我警觉了起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俯下身,尽量的减小移动的痕迹,对赵大奎的老爹轻声道走,去看看是什么玩意儿!
这时候,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道士未走,又來到了这块田里。
四周很安静,只有我们俩移动身子发出的轻微的响声,而我又竖着耳朵听着田里的动静,依然是沒有声音。
等我们慢慢的摸索到地的中间,说时迟那时快,忽然的,像是几头野猪像我们扑來一样,我大叫一声快跑,中埋伏了。
可是已经來不及了,扑出來的不是野猪,而是一群人,他们早已经慢慢的对我们俩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就等着这个时候來一个瓮中捉鳖。
可是就算这样又怎样,我咬牙提着刀叫道跟狗日的拼了。
一句话叫出來,我就沒有拼的勇气了,一个黑黝黝的枪口,正顶在我的脑门儿上,遇到拼砍刀的,我不怕,可是遇到一支枪,远距离就算了,这顶在脑门儿上的,&nbp;[棉花糖]
这时候,我其实并不怎么怕他们会开枪,因为当时的每个村子,都有基干民兵,枪声必然能引人过來,他们也跑不掉,但是要我试探下他们到底有沒有开枪的胆子,我还真不敢。
我丢掉砍刀,举起手,笑道几位老兄,哪个村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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