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殷红的嘴唇即将碰到那杯最烈的血腥玛丽时,一双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换一个。”
她明显地错愕,没想到会被找到,还是被林榭。
“林榭哥,你怎么这个时间在这里?”鱼鱼的气息很弱,“懒懒告诉你的吗?”
林榭不说话:“回家去。我送你。别在这儿了。”
“我不想回家。”鱼鱼垂下眼睫,用手胡乱地擦去眼泪,“我就想喝酒,林榭哥你别管我了。”
“行啊,不管你。”林榭把她面前那杯酒往吧台前一推,对最近的酒保说:“麻烦换成长岛冰茶。再来十瓶啤酒。”
“你一定要喝,那就陪你喝。但不是在这里。”林榭发号施令的时候总是让人不得不习惯性地顺从,鱼鱼没反应,但也没说不。
“跟我走。”林榭扶住鱼鱼的肩膀,“起来。”
鱼鱼很沉默地站起来,其实她现在是很想有个人能陪着她喝酒聊天的,但她说不出口。
她现在脑子迷迷糊糊的,很麻木地抓着林榭的手,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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